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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潭鹤影五十五章
韩蕙执意要生下这个无罪的,也是为自己赎罪的孩子,沐香最终也没能说服她。
万般无奈,只好给姚洁打电话。
那些事似乎没有发生过一般,姚洁仍是读书打工,生活一切正常。
但韩蕙能听出来她声音里比往日更多了几分刚强,还有——若有若无的忧伤。
听到帐户已被撤销,韩蕙又怀了孕,姚洁焦虑地问:“你们怎么办呢?”
“香姨还有些钱,我想生下孩子再说……”
电话沉默了许久,姚洁轻声问:“你真打算留下孩子?”
“嗯。”
“三个月了?”
“是。”
“还有多少钱?”
“我们开销不大,香姨估计够四年用的。”
“那好,等孩子两个月,你们的护照也差不多到期了,立即回来。”
“可是,还有那些人……”
韩蕙想起当日的管雪,不由害怕起来。
“帐户肯定是他们取走的。既然拿了钱,只要不惹他们,也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——若不然,你们出境时也不会那么顺利。”
韩蕙还有些疑虑,姚洁又说:“你们现在只是暂避一下,人生地不熟,不能长留。一年后时过境迁,不如回来方便。”
韩蕙明白姚洁是担心两人一个双目失明,一个秉性柔弱,远在异国无法生存,因此让她们回去,以便于照料,感动地说不出话来。
姚洁又细细讯问了两人的生活,才暗叹一声,忧心忡忡地挂上电话。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第二天中午刚过,沐香便坐卧不安的在门前徘徊。
昨晚一夜平安。
沐香早早就寝,韩蕙终于睡了个安稳觉,此时见她在门外散步,以为是大病初愈,想活动活动,也没有留意。
自己抱起脏兮兮的床单,在浴室里清洗。
衰狼对昨天的艳福念念不忘,早早就跑到房边等候。
见那美妇一个人在门外焦急的走来走去,大着胆子丢了块石头,小声叫:“这里,这里。”
沐香留心房内的动静,慢慢向衰狼走去。
衰狼见她乖乖走来,心花怒放,一把扯起沐香远远跑开。
高架桥两侧是齐腰高的长草,下面一片空旷,但遍地乱石。
这里地方偏僻,衰狼常在此做他的毒品生意。
当地黑道早已划定自己的势力范围,衰狼虽然无能,但只要每月交一定的费用,就包揽了附近的毒品买卖。
沐香脚下一绊,摔倒在废弃的建筑石料堆中。
正惊魂未定,一个满身汗味的身体便扑了上来。
沐香心里害怕,竭力撕打。
瘦小的衰狼对她的疯狂也无可奈何,最后被沐香抓破脖子,只好远远躲在一边,恶恨恨说:“他…的,你不要货了?”
沐香犹豫着慢慢停手,等喘息平稳下来,低声说:“给我!”
衰狼贪婪地盯着沐香裙下丰满的美腿,舔舔嘴唇,“让我肏一次,这回给你免费。”
沐香气得浑身发抖,“我有钱!”
衰狼耍赖,“不让肏就不卖!”
沐香一言不发的站起来。
衰狼急了,“我肏,一会儿瘾上来了,急死你!”
“我去别的地方买。”
衰狼软了下来,他的叫价比别人高了百份之三十,也不舍得这笔生意,“算了算了,卖给你。”
沐香拿出一张钱。
衰狼抓住机会,“这是十块的。”
沐香冷声说:“这是一百的!我买两份。”
衰狼气结,只好把两个纸包放在沐香手里,拿了那一百块钱。
沐香捏了捏纸包,握在手里,正要迈步,却惶惑起来。
她不认识路。
衰狼袖手旁观,任沐香摸索着越走越远,心怀叵测的跟在后面。
沐香心里发急,越走越快,突然脚下一绊,又摔倒在地。
她揉着膝盖,却发现下身湿漉漉一片——毒瘾发作的时间变了。
衰狼看着美妇坐地上,脸色渐渐发白,暗喜不已。
只见她两腿紧紧并在一起,攥着纸包的手几次想伸到身下。
她忽然抬头,喊道:“有人吗?”
声音发抖。
衰狼阴恻恻地说:“我,在这里。”
沐香提高声音,“有人吗?”
“哼哼,除了我,没有别人。”
“有人吗?!”
沐香慌了,她知道自己毒瘾发作时的样子不堪入目。
“叫吧,叫吧。这儿离你住的地方有两三里呢,周围都是荒地。”
衰狼兴灾乐祸地说。
“……送我回去。”
“我干嘛要送啊?”
“我,我给你钱。”
“你还有钱?”
衰狼看到她只带了一张钞票。
“我还给你一包……”
“嘿嘿,我从别处也能拿来。”
沐香咬住嘴唇,艰难地说:“我,我都还给你……只求你送我回去……”
“货物出门,概不退换!”
沐香额上冒出冷汗,失明的双眼紧闭,胸口不停起伏。
衰狼看时候已经差不多了,壮起胆子扑了过去。
沐香知道今日在劫难逃,只呜咽一声,不再反抗。
衰狼翻开裙子,扯下湿淋淋的内裤,笑骂说:“真他妈骚!”
水汪汪的秘处波光粼粼,熟透的水密桃般甜美多汁。
花瓣内的嫩肉又滑又腻,轻易就吞没了整根手指,四周肉壁急切地上下蠕动。
沐香摊开身体,敞着双腿,像肥美的母羊,任人宰割。
衰狼掏摸一阵,拉开沐香背后的拉链,将上衣从肩上扯到腰间。
夏天仍未过去,沐香用的是没有衬里的粉红的缕花乳罩,两粒乳头硬硬突起。
衰狼顾不上仔细欣赏,手慌脚乱地拉下胸罩,两团丰满圆润的肥乳顿时跃然掌上。
他红着眼,一手一个紧紧握住,然后伏在沐香腿间,挺腰刺入。
沐香头脑已乱,低叫一声,盘腿夹在衰狼腰间,拚命耸动下体,迎合着他的抽插。
衰狼象卧在香暖轻柔的云端上下起伏,畅美之极。
但彩云易散,只比划几下便一泄如注。
沐香腰肢仍然挺动不已,衰狼也难舍美味,紧搂着一对粉嫩的圆乳,乱亲乱咬。
发觉体内的肉棒渐渐消失,沐香急了,伸手抱紧衰狼的屁股,用力挺动。
衰狼的小弟弟早就滑了出来,被撞得生疼,只好放手,抽身出来。
“给我,给我!”
沐香饥渴难忍,两手在空中乱抓。
“别乱动!我这就拿。”
衰狼不耐烦地说。
沐香连忙两腿高举,手指拨开花瓣。
乳房夹在手臂之中,殷红的乳头高高挺立。
粉嫩的两腿间一片泥泞,充血的花瓣更显得娇艳动人。
肉屄敞开手指粗细的入口,浊白的精液缓缓溢出。
衰狼也不擦去阳精,直接把海洛因倒在肉屄中。
沐香身子一抖,反射性地夹紧大腿,两手合在股间使劲揉搓,细白的手指在鲜红的嫩肉中不停穿插。
衰狼咽口吐沫,刚刚垂下的肉棒又勃然而怒。
他掰开沐香双腿,挤着她的手指插进屄。
吸收了白粉的花径远比刚才更为炽热窄紧。
比手指更粗更长的肉棒插进体内,沐香伸出手臂,圈在这个不知名的毒贩背上,美艳的肉体贴在他胸腹间,全力磨擦。
那股漫延全身漫无边际的快感将她完全征服。
长草间,只露出一对秀美的纤脚来回摇摆,伴随着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声,四下里静悄悄,毫无人迹。
寒潭鹤影五十六章
韩蕙正把刚洗的床单挂在阶前,远远看到沐香步履蹒跚地迟疑着走来,衣裙不整,秀发间还沾着青草。
她连忙迎上前去,“香姨,你怎么了?”
“……走远了,不小心跌了一跤。”
沐香轻轻说,腿间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大腿淌到膝弯。
其后的日子对韩蕙来说过得飞快,她的身体一天重似一天,虽然行动不便,还是勉力支撑着两人的生活。
闲时常常摸着肚子,与孩子小声交谈,脸上挂着淡淡的表情,似忧似喜。
这七个月沐香却是度日如年。
衰狼贼心不死,隔三差五来一趟,为了寻找机会亲近沐香,一次最多只卖给她三小包货。
沐香小心戒备,宁愿挺上一天两天不买药,也不再轻易与衰狼到远处交易。
即使如此,失明的她还是被衰狼想尽办法污辱过几次。
随着韩蕙预产期的来临,沐香慢慢发现自己的毒瘾越来越深,每天一包已经不能够满足身体的渴求。
她几次想对韩蕙坦言自己的状况,但每次听到韩蕙对着腹中的孩子轻柔的喃喃自语,就丧失了勇气。
姚洁时常与她们联系,因为怕沐香和韩蕙暴光,引来那伙人杀人灭口,她没有选择报警。
何苇和陈妍毫无消息。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孩子九个月了。
这天上午,韩蕙托着腰去医院检查,沐香因为行动不便,留在家里等候。
衰狼等那个娇怯的大肚子女孩走远,连忙敲门,压低嗓子说:“喂,是我。”
沐香挂念着韩蕙母子,潜意识里却在期待这个声音,她从床头翻出一百五十美元,打开门。
门上挂着安全锁,衰狼只好从门缝里把毒品递了进去。
沐香小心避免碰到衰狼的手,接过货便“呯”的合上门。
衰狼气得七窍生烟,恶恨恨地站在门前,彷佛要把门板看透般盯着室内。
房门猛然打开,露出沐香因气愤和饥渴而涨红的面孔。
她一回房便迫不及待地抹上毒品,却没有一丝快感,愕然一愣,旋即明白衰狼这次又给了假货。
恼恨之下,沐香来不及多想,一把拉开房门,刚要张嘴斥骂,等候多时的衰狼便扑了上来。
沐香手脚渐渐乏力,只好放弃挣扎,任衰狼搂着腰把自己摆成跪姿。
身后那双手急匆匆脱掉她的长裤——内裤早已脱去,露出朝思暮想的雪臀,浑圆的白嫩间夹着两片狭长的艳红花瓣,显得香嫩无比。
衰狼一声怪叫,趴在沐香股间“啧啧叽叽”吸吮起来。
秘处被炽热的嘴唇紧紧含住,粗糙的舌尖不安份地在嫩肉间刮过,带给沐香阵阵战栗。
衰狼舔了一阵,直起脖子,把舌头伸进滑腻的花径中,打着转来回抽送。
鼻尖正顶在菊花洞处,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异味,使他性欲勃发,禁不住掰开两半肉球,把脸埋在浑圆粉嫩的肥臀中,拚命舔舐优美的菊纹。
沐香被性欲和毒瘾折磨得浑身颤抖,伏在地上两腿发软,几乎支撑不住。
衰狼见状插进美妇体内抽插几下,然后摸出毒品,洒在她淫水泛滥的屄上。
沐香只觉下身陡然一紧,渴求多时的快感终于来临,然后手里多了一支熟悉的物品。
她条件反射般握住假阳具,毫不犹豫的插进秘处。
接着肛门被一个湿滑的物体紧紧抵住——她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肛交,被何苇粗暴开垦过的菊肛早恢复原来的狭窄。
但此时她对气势汹汹插入后庭的肉棒恍若未觉,只顾着享受那股从阴道升腾起来的快感。
阳具一点点挤进菊肛,美妇紧密而弹性十足的肠道令衰狼魂飞天外。
他这次大发神威,一连在沐香肛中射了三次,虽然精疲力尽,还不肯拔出肉棒。
沐香高潮已过,头脑渐渐清醒,开始挣扎起来。
但她四肢无力,只动了几下,就被衰狼捆住手脚。
两人在地上盘肠大战良久,都是膝盖发疼。
衰狼好不容易抓住机会,不舍得就此罢手。
他把失去自由的沐香扔在床上,抱着成熟香艳的肉体四处抚弄,胯下的肉棒又慢慢勃起。
门口传来一声惊叫,衰狼吓了一跳,连忙回头。
韩蕙怔怔望着床上,说不出话来。
香姨赤裸的身体上趴着一个猥琐的男人,两手正握着一对被捏得变型的乳房。
她顿时想起那些远去的日子,呆呆站在门边。
衰狼脸上阴睛不停,眼珠乱转,突然恶从胆边生,趁那个大肚婆还没回过神来,跳过去抓住她的肩膀。
韩蕙走路都不方便,来不及反抗就被衰狼制服。
衰狼既然已经暴露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把韩蕙也捆在床上。
因为怀孕,韩蕙的脸有些浮肿,但仍不失娇媚。
此时挺着圆滚滚的肚子,眼里充满恐惧。
等那个猥琐的男人伸手扯开外罩,撕碎她的内衣,韩蕙明白过来,苦苦哀求道:“放过我吧,我还怀着孩子……”
拉下乳罩,衰狼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。
他这会早忘了害怕,欢呼一声咬住韩蕙的乳头,兴奋地吮吸起来。
韩蕙奶水来得早,每天醒来乳房都涨得难受。
当时她还喜滋滋期待着给孩子哺乳,没想到此刻居然被一个陌生人痛饮,不由又羞又急又担心伤了孩子,她忍住恐惧,轻声说:“你赶快走,我们不会报警。”
衰狼一边吸着香甜的奶水,一边揉捏另一只乳房。
不多时,那只暴露在外的乳头上便流出一股洁白的乳汁。
他连忙把嘴凑上去,轮番叼住两只乳头,开怀痛饮。
韩蕙怕刺激他,不敢再开口,只求他满足之后赶紧离开。
渐渐韩蕙的乳汁流尽,衰狼意犹未尽地啧啧嘴,满意地抬起头,斜视她圆鼓鼓的肚子,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。
韩蕙心头呯呯乱跳,颤声说:“放过我们吧,我给你钱……”
衰狼一声不响,把手按在她腹上,韩蕙失声叫道:“别伤了孩子!求求你,别伤了孩子!”
衰狼把阳具伸到韩蕙脸前,干巴巴说:“舔干净!”
一旁的沐香愧恨难当,听到衰狼还要羞辱小蕙,连忙小声乞求,“放开她,我,我来舔。”
衰狼从来没有这么威风过,他让两女跪在自己胯间,挺腰轮流插入两张嘴中,“我靠!没想你们口技这么好!”
沐香和韩蕙抛开一切,用力吸吮,希望能让他早些射精,早些离开。
但衰狼刚刚梅开三度,两人虽然卖力,也无法让他迅速出精。
衰狼乐了一阵,看着娇羞的韩蕙又心痒起来,“想保住孩子就乖乖听话——躺好,让我看看孩子出来那地儿!”
韩蕙默默躺倒,曲膝分开双腿。
白皙的腹部沉积了一些色素,高高鼓起的肚子下,花瓣变得肥厚而潮湿。
衰狼忍不住拨开花瓣,手指伸进阴道。
韩蕙连忙夹紧腿,摇头叫道:“别碰她。”
衰狼怎肯就此罢手?
用力掰开两腿,重重压在她身上。
韩蕙尖叫一声,拚命躲闪。
衰狼喝道:“老实点儿!肏完我就走!”
韩蕙喘着气,一面惊惶地感觉着体内胎动,一面敞开身体,任由衰狼进出。
衰狼也怕压出事来,直起腰,深深插入。
孕妇阴道变短,龟头轻易就顶到子宫入口。
只抽送几下,子宫口便传来一阵颤抖,接着阴道内滑腻的肉壁开始不断收缩。
衰狼用力一顶,彷佛象捅破了一道闸,一股汹涌温热的液体从韩蕙体内奔涌而出,瞬间便在臀下积成一片。
源源不绝的液体吓退了衰狼的欲火,他抽出阳具,惊疑不定地看了一会儿,见韩蕙脸色象死了一般苍白,知道事情不妙,赶紧溜走。
寒潭鹤影五十七章
离预产期还有两个星期,韩蕙生下一个女婴,虽然羊水破得太早,但孩子还算健康。
护士抱来孩子,她焦急的审视婴儿皱巴巴地小脸,想找出一点关于孩子父亲的线索。
“眼睛像我,鼻子像我,嘴巴有些像……”
婴儿张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,露出粉红的小舌头,不安份地蠕动着。
韩蕙的眼泪突然涌出,打湿了女儿的脸蛋,“这是我的孩子,不管她父亲是谁,这都是我的孩子,我的女儿。”
沐香抱起孩子,笑着说:“才三十二,就当了外婆……”
香姨因为失明,被人污辱也无可奈何,看着她的笑容,韩蕙心里酸痛,强笑说:“香姨,你还年轻呢。”
沐香其实心如刀割,闻言凄楚地说:“年轻有什么好?我宁愿……”
幸好孩子及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,打断了两人的悲伤。
弯弯满月那天,姚洁打来电话,刚要开口却听到韩蕙的哭泣:“……香姨…
…香姨,她吸毒……“
姚洁胸口顿时象压了块巨石,沉甸甸喘不过气来,半天才问:“多久了?”
“何苇……那个混蛋……”
从斯文羞怯的韩蕙嘴里说出这样的话,可见她对何苇恨之入骨。
姚洁稳住心神,“小蕙,不要急。香姨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“医生让她立即进戒毒所。”
姚洁断然说:“赶紧送香姨去戒毒,越快越好。”
韩蕙抽泣着说:“嗯——香姨也同意。”
“小蕙,你一个人带着孩子,还要照顾香姨……”
姚洁心疼地说。
“没关系——”,韩蕙平静下来,“再苦的日子我也经历过……”
电话那一头,姚洁的眼泪簌然而落。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“小蕙,你回家吧。”
沐香说着眼圈一红,“我好了就回去……弯弯呢?”
韩蕙把弯弯放到她怀里,婴儿柔软的身体使沐香不忍放手,在弯弯脸上亲了又亲。
给沐香缴了费用之后,韩蕙才惊觉香姨那笔够两人生活四年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。
姚洁仍在上学,相帮也帮不上忙。
而除了姚洁之外,她再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。
韩蕙孤零零带着女儿,茫然向家中走去。
四月的天气怎么还是寒气逼人…
韩蕙先搬了家,找了处更便宜也更狭小的房子。
她也不再是对生活一无所知的小女孩,养孩子、找工作、作家务、探望香姨…
所有一切事务都需要自己一手操办。
好在房东太太心疼这个柔弱的东方女孩,见她独自带着孩子,生活艰难,对她多方照应。
韩蕙把弯弯托给房东太太照顾,自己四处打工。
但她没有文凭,又没有居留权,只能偷偷在餐厅当服务生,或在商店当收银员,偶尔在舞蹈班当教员,收入菲薄。
三个人的生活只能靠她的一双手苦苦支撑,韩蕙常常是几份工一起做,一天忙到晚。
虽然身为人母,但韩蕙只有二十一岁,她略带忧郁的美貌和温柔引来众多目光。
可由于往事的阴影,韩蕙对男人总是戒备森严,从来没有接受任何人的约会。
工作环境里有许多骚扰者,韩蕙每每忍气吞声,只有夜里抱着孩子,看到小脸上甜甜的笑容,她才得到一丝安慰。
弯弯一岁时,姚洁毕业找到一份收入可观的工作,时常接济,韩蕙才略为轻松。
姚洁趁出差的机会来过一次,看到韩蕙生活的如此艰辛,想让她回国,但沐香的治疗正在中途,韩蕙不可能抛下她独自离开。
姚洁只好谈些开心的事,聊着聊着,两人沉默了,彼此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,却又无法开口。
良久姚洁才说:“没有消息,两个人都没有消息。”
她在两年时间里曾奔波数千里,去过何苇家里六次。
何苇的父母都下岗了,生活困苦,唯一的儿子在毕业前突然失踪,杳无音信,两人都为此白了头。
而陈妍的母亲已经去世,再没有一个亲人——姚洁并不死心,仍在不停追查两人的下落。
但她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韩蕙。
韩蕙没有说话,抱起弯弯轻轻哼着歌哄她入睡,眼中泪光盈然。
她痛恨何苇毁了所有人的生活,又愧疚自己当初的软弱,使陈妍至今生死不明。
“孩子长得真像你。”
韩蕙低头看着女儿的脸蛋。
是的,真与自己一模一样,她抬起头,“希望她跟她母亲不一样,要像你多好……”
一行清泪水淌过白玉无瑕的面庞,划出闪亮的水痕,轻轻落在弯弯脸上。
第二年秋天,沐香终于离开戒毒所,一家三口算是团聚了。
她恢复了以前的美丽,但神情里多了些沧桑,当初那种艳光四射的神采,被一种有些凄凉的美艳所代替。
沐香已经习惯了失明的生活,能够帮韩蕙做一些简单的家务,这使韩蕙轻松了许多。
沐香回来后足不出户,整天抱着牙牙学语的弯弯,逗她说话,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。
韩蕙怕她闷出病来,常抽出时间陪两人到外面散散心。
弯弯喜欢离家不远的小公园,沐香慢慢熟悉了道路,有时韩蕙不在,她也能带着弯弯去玩,自己坐在一旁,静静听孩子的笑声。
她每天带着弯弯到公园休息一个上午,中午在外面买个盒饭,有时也做些简单的菜肴。
韩蕙通常到晚上八点才能回家,沐香眼睛看不见经验还在,在她指点下,韩蕙现在也做得一手好菜。
一家三口的晚餐,是她们最幸福的时刻。
这样的生活平和而温馨,姚洁几次让她们回去共同生活,韩蕙都拒绝了,她不想再回到那个伤心之地,不敢再碰到相识的人,不肯再回想起那些日子。
沐香也是一样。
伤口正在悄悄愈合,她们都不愿再去碰触。
就这样,众人平静而忙碌地生活着,时间离最初的那个夏日,已经过去四年。
往事如同雨后的夜色,被淡绿色的时光洗得朦朦胧胧。
寒潭鹤影五十八章
半年后的一天上午,沐香象往日一样带着弯弯去公园。弯弯在膝前依依哑哑的唱着不知所云的歌,她静静坐在长椅中,享受冬日的阳光。平和的生活,使沐香完全摆脱了曾经的憔悴,身体微微有些发福,更显得香甜丰满。
一个男子向她走了过来。
沐香早已习惯了被人搭讪,听到脚步声便喊:“弯弯。”
小女孩抬起可爱的小脸,清脆的叫了声:“外婆!”
一般男人见到外婆级的女人,都会知难而退,但这一次却有些不同。
那人仍未停步,他好像有些紧张,急促的呼吸声远远传来,像是十六岁大男孩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友。
沐香疑惑地抬起头——“……要……要货吗?”
沐香脸色大变,一把抱起弯弯匆匆离开。
衰狼没想到竟然又会碰到这个美妇,而且比三年前更加动人,他激动地追了上去,“要、要、要货吗?”
沐香头也不回地说:“不要。”
衰狼还不死心:“给你便宜些!”
沐香几乎跑了起来,恨恨地小声说:“我已经戒了。”
衰狼愕然停步。
此后沐香足足一个星期没有再去公园。
弯弯吵得太厉害时,她也得拉上韩蕙一起去。
这次偶遇,像一粒石子不经意落入湖心,荡起的涟漪渐渐消散。
一个月后,沐香选择了游人较多的时候,小心翼翼的独自带着吵嚷不休的弯弯去坐转椅。
沐香正暗暗庆幸那个毒贩没有再来骚扰,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捂住她的嘴,然后衣袖被人卷起,紧接着手臂上传来尖锐的刺痛…
弯弯坐在转椅上呆呆看着两个人从外婆身后窜出,其中一个人拿着一支闪亮的针头往外婆胳膊上一扎,飞快跑开。
然后外婆就像是生病了一样,身体微微发颤。
她爬下转椅,拉住外婆的手,轻轻问:“外婆,你怎么了?”
沐香似乎在云端飘了很久,才听到耳边那个清亮的声音。
等身体的反应平静下来,她拉着弯弯,踉跄着返家。
手心里满是冷汗。
那夜沐香食不知味的吃完晚餐,早早上床。
她觉得天气冷极了,整整一夜都蜷缩在被下瑟瑟发抖。
第二天一早,等韩蕙出门上班,沐香哄弯弯乖乖地自己在家里玩,锁上门,独自来到公园。
衰狼看着沐香拖着步子彷徨走来,笑逐颜开地说:“雄哥,怎么样?正点吧?”
雄哥盯着沐香曲线玲珑的身段,咽了口吐沫,站起身来。
衰狼连忙招呼,“过来过来,这边儿,这边儿。”
沐香默默走了过去,雄哥推搡着把她塞到汽车里。
沐香一惊,“你们要去哪儿?”
“少废话!到了就知道了。”
衰狼不耐烦地说。
一只粗壮的手迫不及待地从领口滑入,握住她腻如脂玉的丰乳。
沐香咬住嘴唇,低声说:“求求你,别让她们知道。”
她只有这一个要求。
复吸最能打击人的自信心。
毒瘾的死灰复燃,瞬间把沐香的自尊和矜持彻底击碎。
痛悔、饥渴、无奈、兴奋…
那种眼睁睁看着肉体堕落,却无计可施的深入骨髓的无力感,使沐香放弃挣扎,任自己被欲望的深渊吞噬。
雄哥已经扒光她的上衣,一对光亮的圆乳又肥又嫩,在神情凄婉的美妇胸前荡来荡去。
沐香下意识的侧过脸,不愿面对这一切。
雄哥搂起她的腰,解开裤扣,一把将长裤、羊毛裤、亵裤和底裤统统扒到膝下。
晶莹如玉的肌肤,顿时令他眼前一亮。
茂密的阴毛又黑又亮,长长的盖在欺霜赛雪的小腹上。
肥厚的花瓣紧紧闭合,色泽鲜艳,宛如处子。
雄哥拨开花瓣探了探,“衰狼,这婊子可不像你说的那样啊?底下还紧着呢。”
正在开车的衰狼连忙扭过头,陪笑说:“雄哥,这都好几年了——喂,瞎婊子,你多久没被人肏过了?”
沐香垂下眼睑,轻声说:“三年……”
“三年!?”
雄哥说:“这不浪费嘛!瞧这一身肉……”
说着口水就流了出来。
“嘿嘿,她跟着你雄哥,要不了一个月,这三年就补回来了!”
那位雄哥早已伏在沐香身上乱咬乱嗅,顾不上答话了。
汽车停在一个院子里,但久久没有人下车,只在车窗上印出一张不施脂粉仍不失美艳的脸庞,神情惨淡。
沐香一条腿跪在车毡上,另一条腿架在靠背上,两手扒住窗框,像一只被侧放的青蛙般柔弱无助。
雄哥趴在她背后,两手从沐香的秀发直到脚尖,逐寸抚摸玩弄。
粗大的肉棒像是要捅穿身下熟美的肉体一般,凶猛地狠狠刺入。
久未人事的花径狭窄紧密,三年来初次交合就碰到这样急色的男人,沐香只觉得体内被肉棒捅得生疼。
雄哥一边抽送一边给了呆呆盯着沐香的衰狼一个嘴巴,给他使了个眼色。
衰狼回过神来,连忙下车,打开车门。
沐香猝不及防,手上一松,上半身掉到车外,顿时失声惊呼起来。
“叫什么叫!手使劲!”
雄哥骂道。
沐香两手撑在地上,双腿被雄哥搂在腰侧。
雄哥身材高大,沐香整个人像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悬挂在男人胯间,白嫩的身子斜斜前倾,支住地面,两手勉力支撑。
腰上一用力,花径夹得更紧。
雄哥钻出汽车,腰部一挺,向前迈步,沐香被抵住子宫入口的阳具一顶,险些又跌在地上,连忙两手用力,在他不断的抽插中抬手向前挪动,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来回划着圈子,交错相击发出清越的响声。
雄哥推着沐香先一步一顿悠闲地在院子里走了一会儿,才朝主宅走去。
沐香一路脚不沾地被他推着爬过小路,爬上台阶,爬进室内。
她不但要承受半身的重量,还要承受身后一次次猛烈的撞击,手腕累得发麻。
虽然是冬末寒冷天气,她还是累得浑身是汗。
等摸到地毯,才松了口气。
雄哥把沐香按在沙发上,又狠肏了十来分钟,大喝一声,肉棒贯穿滑嫩的花径,重重顶在不住开张的柔韧的花心,在将滚烫的阳精浇在美妇体内深处。
寒潭鹤影五十九章
衰狼见机赶紧凑过去,想趁热分一杯羹,却被雄哥一把推开。雄哥根本不理会衰狼的脸色,一手抱住沐香的腰,把柔软的腰肢抬到面前,掰开圆臀,手指伸进菊肛探了探。直肠被异物进入,沐香下身不由一紧,夹住肛中的手指。
雄哥对这只美臀垂涎三尺,但刚刚射过精,也不急于立即上马征战,抱起沐香走进浴室。
膝盖跪在坚硬的地面上,不一会儿就疼痛不堪,但沐香毫不在意。
她更不在意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,将两半完美圆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,把肛门和阴部完全暴露出来。
她在乎的只是等会儿能不能享受那种快感。
沐香很久没有涂过指甲油,此时晶莹的十指深深陷在雪白柔嫩的臀肉中,肛门周围的菊纹慢慢散开,粉红的肛窦随之一点一点鼓起突出。
在肛门下面,是两片微张的艳红,一道白浊的精液从黏湿的花瓣长长地垂到地上。
沐香独自跪在浴室,直到两腿发麻,才有一只手抓住她的肥臀,把一个硬硬的细长管子插进肛门中。
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流入肠内。
她不知道有多少东西灌进自己体内,只是拔出管子的时候,肚子里那团沉甸甸的寒意令她五脏六腑都凝结般。
雄哥拒绝了衰狼热情的帮忙,亲自动手给沐香注入三百毫升的浣肠液。
美艳的女人刚开始先因为寒冷而不住颤抖,不久便意涌来,细密的菊纹象花朵开合般,不断收缩绽开。
沐香忍耐不住腹内的翻腾,嗫嚅说:“我……我想大便。”
“不行。”
雄哥冷冷说。
沐香只好低下头,继续坚持。
过了两分钟,沐香的轻声乞求又被拒绝。
她两颊涨得发红,便渐渐放松手指,想再拖一会儿。
“掰开点儿!”
雄哥恶狠狠地说。
沐香连忙两手向外一分,括约肌被她的动作一拉,再无法约束腹内的浣肠液,压力一轻,汹涌的暖流顿时从中奔涌而出。
粉红的菊洞抽搐一样间歇收缩着不断喷射,腿间臀上粘满温热的稠物,有些还溅到脚上。
沐香吓得面无人色,生怕会激怒雄哥。
没想到雄哥见状只是哈哈一阵大笑,毫不介意地把她冲洗干净,然后就破肛而入。
沐香放下心来,完全没有留意后庭被肉棒几乎撑裂的疼痛。
美妇被肏得浑身发软,泥捏得一样无法支撑身体。
雄哥一口气抽插千余次,才满意地把她丢开。
衰狼给沐香打了毒针,连忙趴在她身上拚命耸动,把这三年的欲望一举发泄在她的桃源深处。
雄哥等沐香恢复平静,把一个带摇控的跳蛋塞进她体内,“瞎婊子,记住,这玩意儿一动,不管什么时候,你就立即出门——听到没有?”
顿了顿,雄哥又说:“以后出来之前不许吃饭!免得肏到一半大便出来了。”
沐香默不作声的点点头。
在离开之前,她又乞求两人:“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……”
雄哥捏捏她的乳房,淫猥地说:“只要你乖乖听话……”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韩蕙疲倦地走到门前,先摆出笑容,这才推门而入。
香姨躺在摇椅上轻轻摇晃,弯弯象小猫一样伏在她胸前,皱着小脸睡得正熟。
韩蕙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,一时间疲劳尽去,心里充满了喜悦。
她轻轻“嘘”了一声,不让香姨起来招呼,免得惊醒了孩子,自己蹑手蹑脚走进厨房忙碌起来。
吃饭时韩蕙告诉沐香,她又找了份工作,在夜间商店当收银员:“以后要到一点才能回来。”
沐香吃了一惊,“这怎么行?小蕙,你别这么拚命,累坏了……”
韩蕙笑着说:“没关系,我年轻呢,以前弯弯每天都要闹到三四点,我也习惯了。”
她心里想,有了份收入,就能给弯弯买她想要的娃娃了。
沐香还想再说,电话突然响了起来。
韩蕙吐了吐舌头,很少会有人打电话来,这次倒正是时候。
姚洁声音很平静,但韩蕙却像被子弹击中一样,呆呆听她说:“……的下落了,我已经报警。小蕙,别担心,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,不会再有人找你们麻烦。而且——我没有说你们的事,只告他伤害陈妍。放心吧,不会牵涉到你们母女三个。”
过了半晌,韩蕙轻声问:“陈妍……怎么样?”
“听说还活着……”
放下电话,室内一片静寂。
那根被深埋在心底的尖刺疯狂地生长着,刺痛了韩蕙,也刺痛了沐香。
这根刺改变了两人的一生,带给她们刻骨铭心的伤害。
韩蕙按住胸口,痛苦的闭上眼,那是不敢碰触的伤痛。
但无论如何,现在终于有机会拔掉它。
韩蕙喘了口气,吐出胸口的郁闷,拿起皮包。
故作平静的声音还有压抑不住的颤抖:“香姨,我去上班。”
那一晚,注定是个不眠之夜。
韩蕙虽然累得精疲力尽,但耳边却似乎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声音,使她合不上眼。
沐香也是一样,失明的双眼又苦又涩,思绪翻翻滚滚,似乎永无止歇。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沐香是被体内的跳蛋惊醒的,这震动彷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。
她慌忙侧耳倾听:房间里只有弯弯香甜的呼吸声,韩蕙已经上班去了。
急剧运动的跳蛋像在不停地催促她。
沐香连忙穿好衣服,把房门反锁,匆匆离开。
沐香数着步数朝公园拐去,突然听到路边一声口哨。
一上车,雄哥就吩咐她脱掉衣服。
车里虽然有暖气,沐香还是冷得双手抱肩,丰乳被手臂压成扁扁形状。
白皙的小腹似乎在微微跳动,花瓣湿答答悄然绽开。
雄哥对她的举动有些不满意,皱眉问:“瞎婊子,你冷啊?”
沐香连忙摇头,但忘了放开手。
雄哥一恼,干脆打开车窗。
刺骨的寒风刀片般割在沐香赤裸的肉体上,立刻激起一层细密肌粒,她下意识地把身体蜷缩得更紧。
雄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,把她上半身推出车外。
沐香不知道车辆已经行驶到他们的私人车道,还以为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,顿时惊恐万状。
玻璃升起,把沐香腹部卡在车窗中。
两只粉嫩的雪乳在疾驰的车窗外摇摆不已。
她肘部同样被困,想捂也没办法捂,只能任它们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,沐香唯一能做的只是拚命低头,尽量不让想像中的行人看到自己的面容。
雄哥对沐香露在外面的上半身毫不在意。
大力拍拍留在车内的肥臀,搂住她的双腿,插进柔嫩的花瓣间,摸住跳蛋,掏掏塞塞地玩弄起来。
等汽车停住,沐香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来。
乳房绷紧,皮肤外面象结了一层薄冰般,又脆又硬。
两粒乳头坚如石子,高高挺立在雪白的肉球上。
等车门打开,沐香被悬空放在车窗中,整个身体只由柔软的腹部支撑。
薄薄的玻璃像要把她拦腰截断一般带来阵阵剧痛。
沐香疼痛难耐,不由两腿乱伸,想找个踏脚的地方。
白白的双腿时分时合,细玉般的肌肤晃出一片白光,中间殷红的花蕊乍收乍放,令人心动不已。
雄哥站在车门边,一会儿捏着沐香的一只乳头,把她扯过来,一会儿扣住屄,把她拉回去,玩得不亦乐乎。
最后才放下玻璃,拎着乳头,把沐香从车窗里拖出来,一路拽着走进房内。
寒潭鹤影六十章
房间里很温暖,几乎冻僵的沐香被热气一暖,连连打着哆嗦。雄哥扯住乳头往下一拉,她连忙跪在地毯上。周围传来或粗或细的呼吸声,显然不只雄哥和衰狼两人。寒冷被羞愧和恐惧所代替,心里乱纷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:“不错。雄仔,这个货色不错。”
“华爷,这是今个儿特意孝敬您的,虽然是个瞎子,这身肉可嫩得很呢——瞎婊子,赶紧让华爷看看!”
沐香在雄哥的指点下托起乳房,让众人看清肤色和形状;又捏住乳头向外拉长再猛然松手,展示肥乳的弹性;然后上身后躺,翻开花瓣把娇艳的屄暴露出来;最后仰躺在地上,两腿放在肩侧,手臂从腿间穿过,掰开雪臀,展现后庭菊花的美景。
成熟美艳的玉体和沐香柔顺的模样,令华爷看得血脉贲张,扣住她前后两个肉屄又掏又摸,兴奋地说:“这等货色,今天不捅她一万次,这觉都睡不着!”
雄哥连忙说:“瞎婊子,听到没有?华爷说了:今天要捅你一万次,等会儿你好好数着!”
华爷拍拍大腿,沐香连忙遁声爬了过去,摸索着坐到华爷腿上,掰开肥臀套住阳具。
炽热的肉棒硬硬挤入体内,沐香微微挪动一下臀部,配合他的插入,一边套弄,一边低声数:“一、二、三……”
华爷见她当真在数,不由哈哈一笑,夸道:“真够乖的!雄仔,干得不错。”
雄哥连连陪笑,“这是华爷的威风,华爷的威风。”
“7451、7452、7453……”
沐香机械的报着数。
时间过去了近三个小时,这会儿在她体内抽送的,已经是第五支肉棒。
华爷和他的两个随从以及雄哥都已经完事,正围坐在桌旁打麻将。
“7458、7459——”在沐香的报数声中,衰狼急促喘息几下,身子一阵颤抖。
沐香疲累地放下双腿,屄中又红又肿,肉棒拔出后仍未闭合,微微敞着口。
艳红的花瓣左右摊开,像开败的牡丹凋零一般,萎谢无力。
整个胯间到处都是白色的污物,被众人的精液涂得一塌糊涂。
乳上布满手捏嘴咬后的青肿。
她挺着秀美的柔颈,低低喘气,只觉得腰部又酸又痛,而腰部以下,臀部以上的部分,却像是与身体分离,没有性欲,也没有疼痛,有的只是一片麻麻的木然。
雄哥抬起头:“瞎婊子,多少了?”
沐香打起精神,小声说:“7459”。
“什么7459?”
“……瞎婊子被捅了七千四百五十九下。”
“还差多少?”
“……两千五百四十一下……”
“差这么多啊——你说怎么办?”
沐香垂下头,不敢作声。
正六神无主时,华爷招呼她:“过来。”
沐香连忙撑着酸痛的身体爬了过去,身下精液不断涌出,滴在地毯上,显出一道断断续续的湿痕。
华爷把沐香塞到麻将桌下,两腿放在她的香肩上。
桌下的空间十分狭小,八条腿,四根坚硬的肉棒把她紧紧围住。
沐香跪坐在里面,只觉四周都是男人下体的气味。
她没有多想,立即张开红唇,含住嘴前仍带着自己体液味道的阳具,埋头细细吞吐起来。
两手还握着两侧的肉棒,轻柔的上下套弄。
八只脚都踩在她身上,在她滑腻甜美的肉体到处挑逗。
坐在她背后的雄哥干脆把一只脚竖在地面,脚趾在黏湿的花瓣间挤进挤出。
华爷享受着沐香温暖的小嘴,半眯着眼说:“给她搬个凳子来——可别累坏了。”
在这里一直被当成性玩具随意玩弄的沐香不由心下感动,舔舐地更加卖力。
悉悉索索声音传来,一张矮凳放在她身后。
沐香小心的吐出华爷的肉棒,然后抬起圆臀。
雄哥托住她的腰,帮她找准位置,向下一放。
臀部没有碰到预想中的木板,而是一根坚硬的木棒,正硬梆梆向阴道插入。
她低呼一声,连忙抬身,华爷两腿一用力,疲惫不堪的沐香身不由己地坐了下去。
木棍“噗”的一声,深深插进花径,刚有知觉的肉壁被腿底坚硬的边缘刮得火辣辣地疼痛。
幸好凳子不高,凳腿也不甚粗,只是直直的撑在身体里,说不出的难受。
“还剩两千多下,你自己数吧。”
华爷懒洋洋说。
沐香醒悟过来,只好轻轻抬起肥臀,再慢慢坐下,心里数着:“7460”。
笔直的木棍被她自己坐入体内,坚硬的棍身挤开细滑多汁的嫩肉,直直顶在子宫入口。
她再次抬起腰,凳腿湿淋淋滑出花瓣,带下一股白色的液体。
“7461、7462……”
她嘴里仍含住华爷的肉棒,身后黑漆漆的木块在白皙的臀肉和鲜红的花瓣间不断进出。
直立的凳腿使她的动作有些变形,精液和淫水从桃源深处淌落,片刻间凳腿就像涂了新漆般,幽幽闪着黑亮的光芒。
华爷靠在椅背上,看着桌下跪着的美妇,她一边用力吞吐肉棒,一边沉腰套弄凳腿。
阳具在红唇中进进出出,那张美艳的面容贴在自己小腹上来回磨擦。
口腔内,滑嫩的小舌在龟头上不住卷动。
正在动兴,雄哥小心翼翼地问:“听说——魏爷要来?”
华爷点点头“唔唔”两声,“总部发了话,魏爷下个月来,再回去,那就是人上人了。”
他斜眼看了看雄哥,“雄仔,这个女人不错,你可要抓住机会啊。”
雄哥连忙说:“华爷要喜欢,她就算您的了。跟华爷混这么多年,我雄仔眼皮子怎么会那么浅?去巴结旁人?”
华爷摆了摆手,不再说话。
吞下四个男人的精液后,沐香仍半跪在地上,圆臀不住起落,一五一十的套弄凳腿。
“……9998、9999、10000。”
沐香使完了全身力气,两腿一软,伏在地上。
倒放的凳子立刻被带倒,凳腿晃了晃,歪在一旁,前端仍插在肉屄中。
美妇直挺挺趴在地毯上,高耸的雪臀后倒着一张倾斜的方凳。
凳子一个角顶住地面,两条边夹在圆润的大腿之间,一条木腿深深埋在红肿的花瓣内,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。
沐香被送回来时已经下午两点。
她扶着楼梯,一步一挪的艰难上楼。
她被五人连续不断的蹂躏了五个小时,此刻觉得阴道仍未合拢,那只用来召唤的跳蛋放在里面,空落落似乎随时都可能掉下来。
嘴角还沾着白色的痕迹,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精液的味道。
沐香小心躲闪着回到房内,弯弯已经睡着了,触手湿漉漉一片,满脸是泪,显然是哭着入睡的。
她心疼地抱起弯弯,暗暗淌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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